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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你还挺悲天悯人的。”
“战争对孩子总不是什么好事。”
歌手看着天海的眼睛。
“这我承认,伙计。”天海道,“这几天还真没少跟孩子打交道……他们也是受了不少罪。”
“真是想不到……你真的不像会跟孩子打交道的人。”
“就不多说了,扯上孩子一件好事都没有,唉。”天海摇了摇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明天你还在这儿么?”
“当然了,我打算唱一个星期。”
“好说。”天海举起杯子,“明天我多带几个人来给你捧场。”
歌手整张脸的肌rou都向上运动了起来。
“那太好了,谢谢你,老兄!”
“来一口吧,预祝明天人气爆棚。”天海给歌手倒了半杯。
这个男人的卧室还是那么简陋。
除了床头花瓶里插的两枝勿忘我之外,没有任何装饰。
两人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
“我不去。”
水无痕的胳膊还是打着夹板。
“我跟你说,那家伙唱歌是真好听……”
天海一下把红酒塞子从瓶子拔了出来。
“那关我什么事?”水无痕把杯子推了过去。
“没情调。我是想让你带着姑娘去听人唱歌来着……”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不想听。”
“我说……”天海看向床头,“花是萨拉给你的吧?”
“嗯,对。好看,我挺喜欢的。”
“她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了,八百万年的老处男。”天海道。
“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不去。”水无痕道,“那场合我嫌烦。”
“德行。”天海摇摇头。
门把手无声的转动,接着门就打开了。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做了熏rou三明治……提督?”
萨拉在门口轻轻顿了一下。
“萨拉?你来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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