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的右手,带着她写了三个字:
宋——昭——昭。
写完见昭昭掩饰不住欢喜,抬手去摸那未干的字迹,捉住她的小手圈在怀里。
男人漫不经心道:“老夫子给你取了名,本王再给你取一小字。”
小字?
昭昭好奇看着男人动笔。
男人修长的指节捏住玄青色笔杆,笔势流畅,速度刻意放慢写下两字。
尽管昭昭没怎么写过字,更没学过鉴赏,她也能看出大人写的很好。
大人的动作很好看,毛笔笔尖扫过纸张的样子也很好看,那字是为她写的,更是说不出的好看。
昭昭心生欢喜,“大人,这两个字叫什么?”
“元淼。”男人说得很慢:“元含初始之意。”
不待箫容景说完,昭昭迫不及待问:“那淼呢?”
“淼则是水大。”男人胸膛震动,发出低低的笑声,“淼是水做的,你看有三个水。”
“昭昭呢,也是水做的。”箫容景指尖滑过小姑娘的眼角,带落了一颗泪珠,“你看,水多不多。”
昭昭脸红了。
她之前也没觉得自己哭得多,现在被男人一说,她倒像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子。
小姑娘不干了,“不要,我不叫那个,我就叫昭昭。”
箫容景笑而不语,这可由不得她。
自书房走一圈,喜提小字和三记手板的昭昭带着“伤痛”被送回了后院。
昭昭见了春桃,比以往都要高兴,“春桃,手疼。”
春桃捧了昭昭的手心瞧了瞧,却见两只小手都白白嫩嫩的,“姑娘哪只手疼?”
咦?
昭昭愣住了。嘴边的梅花酥都要忘了吃。
她动了动两只小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又不疼了。
小姑娘哪里知道打手板也是有技巧的,一般人掌握不来,这对箫容景来说容易得很。
控制好力道和角度,让被打的人既能感到疼长教训,又不至于真伤了手。
一般人这么打下去,手心不会红一下,疼痛却不会少一分,也就是昭昭皮子嫩当场才立刻红了,只是打完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如今自然看不出来。
“左手。”小姑娘仔细想了想。
春桃替小姑娘白嫩嫩的左手心涂上药膏。
屋内春桃几人早就重新收拾了一遍,换了新的虎皮垫和新被褥。
收拾东西的几人暗暗咋舌王爷的奢侈和爱洁。
见昭昭梅花酥吃着吃着又吃到了床上,隐约猜到王爷不高兴的春桃忙劝道:“姑娘,坐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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