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容景板着脸凶巴巴道。
“呜呜——”
“哭什么。”箫容景眉心紧蹙,大有打板子的架势。
昭昭察觉到隐隐有些变“正常”的大人,哭得愈发厉害了。
眼睛红通通得成了兔子眼,脸上满是泪痕,“大人——”
酒后壮人胆,昭昭鼓足勇气,终于说出了潜藏的畏惧,“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大人……不要我了。”
“大人……淼淼怕。”
尽管还没彻底醒酒,敏感的小东西无意识便心机用了“淼淼”这一小字。
宋元淼,淼淼,淼淼……淼淼是箫容景一个人的。
月光透过纱窗,隐隐落在男人的眼眸中。
男人眸光微亮,忍不住抬手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脊背。
只是做了一个梦?
箫容景微微蹙眉。
平静下的肆虐风波恍然在慢慢平息。
像是被浪花轻柔拍打的鱼儿,昭昭跳动的胸腔一点点平静下来。
“大人,梦里的你好凶,经常打我板子。”
“大人,梦里的你好坏,把我丢到这两个月也不来。”
箫容景轻轻拍打的手顿住了,停在半空中。
“大人,你为什么要丢掉我。”
原本平静的昭昭似乎激动起来,胸前不断起伏。
男人顾不得那么多,担心小东西缓不过气来,继续轻拍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