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输给这个勃起都靠俯卧撑纾解的男人。
我被他顶得频频撞向床板,正要撒娇讨饶,窗外传来一阵门铃声。
这么晚了,回来的只能是他母亲郦女士,以及Magdalena。
康诚听到声音显然也是一怔,他戳到的地方正好是我涡流暗闸处,我娇吟着收缩媚rou,杵在体内的那根巨物被我吸得一震,白浊喷涌而出。
“我去开门。”康诚有点羞恼地从我身上撤出,翻身下床的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我钻进被窝里,正要够床头的睡衣换上,康诚去而复返,飞快在我唇上点了一下。
“Ich liebe dich!”
这是我们分开前,他最后一次吻我,并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