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萨摩耶。”
走廊很长很静,身后的两道门将病房内的嘈杂声隔绝,照理我不该听不清他的声音。
宁愿相信是口罩模糊了他的声线,也不愿承认是我在假装没听清。
他像是知道我在迟疑,提高音量重复道:“我也想养一只萨摩耶。”
这些回忆在严渡离开后,才变得愈发清晰。
我自恋地想,有太多细节和巧合都能证明,我和严渡可真是天生一对。
只可惜,所有悲情故事好像都死咬着那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四月,有人叫我别回头,有人就此别过。
最让我感到难过的是什么呢?
是上帝爱所有人。
所以我不觉得他的爱,发自肺腑。
——当我再次这么想到时,我的身边已经没了那个,会冷不丁讲个一点儿都不好的学术段子来接话的人。
怪不得艾特略说,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他可真是个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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