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盅里面装的东西才重要。
莲兰闻言,掀开盅盖,光落在陶盅上,露出盅内两个白玉棋子样的东西,但说是棋子,又不像是,因为它只有棋子的一半大小,而且似乎还会动。
“这是你们中原女人最喜欢的,合嗣蛊。”莲兰说。
合嗣蛊,戚婵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下。
莲兰直勾勾地望着戚婵,解释道:“你们中原人不是很在乎子嗣传承吗,生了孩子地位就稳了,只要用了这个蛊,你的夫君就算纳再多的小妾也威胁不到你的地位,所以它叫合嗣蛊。”
而这个时候,戚婵也知道合嗣蛊三个字为什么熟悉了,她六七年前,京城工部有个张侍郎,张侍郎的妻子因无子被休,拿了休书的第二天,张侍郎的妻子就当着他的面自尽了。
自尽前,当着张侍郎的面还说了一番话,说他不可能再有孩子,因为她给他下了蛊,合嗣蛊,而这种蛊会绑定夫妻两人,如今她一死,就代表这蛊永远都解不了了,他永远都不可能有孩子。
苗疆的巫蛊之术向来盛行,可对远离苗疆的京城人来说,巫蛊更多的是一种趣闻见谈。
戚婵低垂眼眸,扫了下陶盅,然后看着莲兰问:“我怎么能信你?万一这不是合嗣蛊,是别的对人有害的蛊呢?”
第69章 她的爱(七) 见戚婵不相信她,莲……
见戚婵不相信她, 莲兰嘟了嘟嘴,“jiejie,我可不会骗人。”
她把这个陶盅往戚婵手里推了推, “这蛊若是不用,半个月喂它们一滴血就够了。”说完话, 莲兰站起身,“不管你信不信, 我都把谢礼给你了, 以后我就不欠你恩情了, 我走了。”
莲兰推开戚婵的房门走了出去,等她的身影消失后, 戚婵把陶盅放到桌子上, 去隔壁几间房看了看几个侍卫,见她们呼吸平缓,就是睡意极浓,很难叫醒。确定他们没有性命之忧后戚婵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初冬的夜里已经很冷了,戚婵不过是在廊下走了几步路, 她的耳朵尖就冻得发红。
戚婵取下悬挂在墙壁上的烛台,拿到红木方桌上放好。顿时,陶盅里的两个白玉色的小东西看的更加清楚。
戚婵想到张侍郎那件事,当时她年龄小,好奇心浓,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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