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不停波动,最后归于一个嗯字。
李玄瑾倒是很贴心,怕他在场,他们父女尴尬,让他们去隔壁耳房说话。但就算到了耳房,威远侯也没说两句话,或许是这个消息太令他震惊了,很快他就离开了勤政殿。
又过了六七日,是戚婵“病愈”回府的日子。
这日,李玄瑾亲自送戚婵出宫,马车行到宫门口停下,戚婵看见宫门口候着的两个人,丹喜和杏棠。
丹喜面容微微有些波动,而杏棠直接扑向了戚婵,“姑娘。”
李玄瑾的眼神落在杏棠抱着戚婵的手上,见戚婵也有些激动地回抱住杏棠,他用力地抿了抿唇,别开了目光。
杏棠和丹喜一直留在浮县,伺候“病重”的戚二姑娘,两年过去,杏棠眉眼间的纯真倒是一如既往。
说实话,这两年戚婵想的最多的人不是威远侯府的父母姐妹,反而是杏棠。
戚婵拿出手帕,给杏棠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