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房间的窗户,穿着暖和的棉衣站在窗外,盯着里面的戚婵,而戚婵的房间里,也立了个会功夫的侍女,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戚婵很淡然,她穿了一身芙蓉色罗裙,裙摆绣着大朵大朵的芍药花,外面则是玉白纱衣,纱衣是敞口的,上面用银线绣蝴蝶纹,她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手腕轻动,纱衣波光流转,愈发衬的她美丽非凡。
戚婵简单地用一根金簪挽了个松松垮垮的发髻,剩下的乌发垂在身后,她脸上没有施妆,白嫩的耳朵上也未戴耳铛,一张脸清水出芙蓉,但穿的衣裳又是艳靡至极的,这样的交衬,将她骨子里的纯和疯表现的淋漓尽致。
窗外的夕阳落下,一抹细细的月升了起来。戚婵打了个呵欠,起身慢慢往窗边走去,细月马上就要升至天穹高处,快子时了。
与此同时,勤政殿后头的东暖阁里,青年躺在床上,眉眼紧闭,似乎已经熟睡,但过了一会儿,他忽地睁开眼,猛地一下翻身起来,拿起床头的衣裳匆匆披上,就往外走。
守在勤政殿外头的太监只见一道背影飞快地闪过,都没看清楚是谁,就见那人已脚步飞快地离开了宣清宫。
已是冬夜,夜里微寒,冷宫里的院子没有地龙,但戚婵所在的这间屋子放好几个火盆,待在房间里,倒也不觉得冷,但现在,她立在窗口,夜里的寒风微微扫过,她的脸色虽还没任何变化,但乌愈提醒道:“姑娘,你进屋坐吧。”
戚婵的眼神从细月上收回来,“怕我病了?”
乌愈嘴唇轻动,但还没来及的出声,戚婵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也不必担心,或许我都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话说完,她对着乌愈柔柔一笑。
乌愈浑身陡然一激灵,她抬眸往戚婵的房间看去,看着这几日添置的妆奁案桌,朱钗细簪,开始琢磨要不要让人拿走。
但就在这个时候,宫门口好像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乌愈回过头。
戚婵站的方向是看不到院门的,她听见脚步声,明显地愣了下,然后转身往房间门口走,才走了一半,青年便出现在她的房门口,他脸色冷寒,眸子里还带着几丝怒意,冷冷地盯着她。
乌愈见李玄瑾来了松了口气,赶紧将半开的窗户合上,而在屋里一直守着戚婵的侍女也低着头退了出去。
她们两人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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