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什么。”
戚婵陪太皇太后坐了两个时辰,暮色将至,才回了凤鸣宫,回了凤鸣宫正准备传膳,院子里响起宫女喜悦的声音,“请陛下安。”
戚婵往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撞到从外头进来的李玄瑾,李玄瑾穿墨蓝色绣五爪金龙的常服,窄腰宽肩,面无表情。
戚婵其实想问一下李玄瑾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看到人的时候她有种预感,她应该什么都问不出来,毕竟或许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就连她自己,现在都难得有几分茫然。
戚婵唇张了几下,最后笑着问了一句话,“陛下用晚膳了吗?”
李玄瑾盯着她看了半晌,方才道:“不曾。”
两人一道用了晚膳,虽然李玄瑾不怎么说话,但他的攻击力也没从前那么强烈了。这样的日子不明不白地过了好几日,他对她还是冷淡,但除了冷淡,别的地方倒也还好,最起码不限制她的自由,第二日明卉和威远侯的周氏进宫探望她,他也没不准她见外人。
只这日戚婵去慈安宫的时候,太皇太后神色复杂地道:“阿婵,玄瑾让人将储秀宫打扫出来。”
储秀宫?储秀宫是历来秀女居住的宫殿。
戚婵虽然回宫了,但是掌管宫务的权利李玄瑾没有给她,所以消息比不得太皇太后灵敏。
太皇太后眼神望着戚婵的小腹,“这几个月朝中让玄瑾立妃的呼声不小,阿婵,你也该加把劲了,免得将来新人进宫……”就算戚婵和李玄瑾关系最好的时候,太皇太后都没想过李玄瑾能只守着一个人,寻常男子都有三妻四妾,何况帝王呢。
她们身上合嗣蛊没有解,就算他纳再多妃嫔,也没用。但关键不在合嗣蛊,而是李玄瑾的心,戚婵站在凤鸣宫里,盯着房间里插几束迎春花的翡翠折枝花瓶,半晌后,她直起身,让丹喜去打听下选秀一事。
翌日,丹喜皱着眉道:“娘娘,选秀一事确有其事,如今京城里的都传的沸沸扬扬,只等下月初,就送适龄女儿进宫。”
戚婵手指轻轻抚过白瓷茶盏,好半晌,她对丹喜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李玄瑾依旧是隔上两三日才会来凤鸣宫一次,但这几日是她的葵水,所以这次他隔了五日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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