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了点头:“都寄了,煎药的方法也都给他画好了。”云烨不认识的字多,云泠便又是写字又是画图,生怕他不知道怎么煎药。
算了算年头,这是她们来南楚的第五年。
第一年时,俞白英从一个苗族长者口中得知苗族掌管祭祀的巫族传人,代代相传了一种药蛊,可以活死人、rou白骨,但是若是如果被种下此蛊的人继续活下去,这蛊就是食人精血的奇毒,会缓慢地将宿主的生命蚕食干净。她越听,越觉得云烨身上的就是这种药蛊。
可据那苗族长者所言,巫族的最后一个传人缪双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身亡,药蛊彻底失传,自然更不知道如何解蛊。
苗族长者长叹气,脸上的皱纹也堆在了一块:“我劝过她不要信那个中原男人,她非不听,还给那男人生了个孩子。”
“然后呢?”云泠跟着俞白英一同来的,问道。
“男人害了她后跑了,她拼着最后一口气来找我,求我埋了她。”
“那她的孩子呢?”
老人摇头道:“不知道,如果没被那个中原人带走,肯定也死了吧。”
缪双一族世代不与其余苗人同住,老人也不知道她的住所在何处,只猜测应该在环绕村寨的某座深山里。
“如果能找到缪双曾经的住所,说不定里面会有解药。”俞白英道。
那之后,俞白英每半年给云烨配一回药寄过去,治标不治本,只求稳住他身体的根基。其余时间,由于俞白英和林皙都不会武功,云泠便自发接下了去四周环绕的大山里找缪双住所的任务。
可惜,她断断续续地在密林中寻了好几年,还是没能找到缪双生前的家。俞白英担心她,便不准她再往深山里钻,寻找缪双住所的事转交给云阳和云严昭去办。
云泠表面上应了,实则包揽下了所有出门采药的活,就是为了趁采药的功夫去山里接着找。
今天瞧着天色还早,云泠背上药篓,装上小锄头,腰间别上把柴刀,和俞白英打了声招呼:“母亲,我出去采药了!”
“一个时辰内记得回来。”俞白英叮嘱道。
“知道啦!”
*
峭壁的缝隙间开着一朵蓝紫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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