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道:“父亲,我们不能回去。如今先皇已逝,新皇多年来一直视我们镇国公府如眼中钉、rou中刺,今日回去长安,如若今后有变,云家就是瓮中之鳖,只能任人摆布!”
“阳儿,你们,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一日?”云严昭看着自己的孩子,“你告诉父亲,先皇的驾崩,没有你参与其中。”
云阳摇头:“父亲,孩儿发誓,不曾参与。”
赵世寻上前一步:“镇国公,云家此次驻扎西域,确实是我也阳兄商议后的决定,但我们此举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做任何大逆不道之事。但父皇确实死得蹊跷,我之所以这样仓皇逃出长安,就是料到赵世安要对我下毒手。”
云严昭道:“太子...陛下他为何要如此对你?”
“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我活在世上一天,赵世安就不能安心一日。”
这话触及到了天家秘辛,云严昭自知不能多问,沉默思索。
营帐内,气氛一时胶着。
此时,帐帘被人从外面挑开,银甲寒枪的云烨走了进来,另一只手似乎提着什么东西,随手往三人面前一扔。
云严昭定睛一看,云烨扔进来的竟是一个人,胡万才!
“九皇子、师父、大哥,方才守营将士来报,发现此人在营帐前鬼鬼祟祟,遂将人捉拿到末将处。”云烨禀道,“他自称先皇贴身内侍,末将觉得他可能对于你们讨论的事有用。”
“胡万才?自父皇病逝后,你也不知所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赵世寻问道。
胡万才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眼面容严肃的几人,神神叨叨似的念叨着:“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留在长安是死,留在此处也许能有一线生机。说罢,说罢!”
他道:“在先皇病逝后,皇后立刻赐了奴才一杯鸩酒。幸得我此前早有准备,将早准备好的假死药用了,这才得以脱身。”
“皇后?她为何要赐死你?”云严昭觉出不对,追问道。
“因为、因为!”胡万才蜷伏在地,涕泗横流说道,“皇上、皇上他并不是病逝的!”。
“是皇后给了我一种毒药,让我每日加在皇上的茶水中。这种药无色无味,毒性可以缓慢地侵入到陛下的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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