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的时候,她才坐起身,双手绕后解开肚兜褪去丝裤,然后静静地平躺下来。
久违的胴体,熟悉的小路,但我却没有多少激情,也许是因为那份爱已经失落,或许是因为那一份爱还在而为她沉重,我只是一下接一下漫不经心地缓动着,那就象是在敷衍一项工作,做一个象征性的仪式,她也象一个木头人一样默默地承受着。因为心不在焉,做了很久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她忽然道:“用点力,好吗?”
听了她的话,我强行将心思移过来,骤然加速,用力地向她发起冲锋,她马上就伴着我的节奏急促地娇声不断,她的激情也渐渐地开始燃烧,我受了她的感染,也燃起许多激情,所以也很快地就结束了。
“你有没有真正地爱过我?”她伏在我怀里忽然问道。
“有!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这也许不是我的真心话,但我早已在华叔的教诲下养成了讨女人欢心的习惯,习惯又已经成为了自然,“你爱我吗?”我又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