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还盯着陈意鹤离去的方向瞧,他终于忍不住道:“他已经走了。”
尽管已经竭力放低了声音,但还能听出他的音色十分嘶哑低沉。
叶知瑜吃惊道:“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如果不想一旦开口就污染别人,那就需要吃药。只是这药会毁嗓子。”
容与顿了顿,带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隐约恶意,轻声问道:“你觉得我的声音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