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忽喜忽悲,端起柳火一饮而下,目中升起一抹愧对之色。
转而,花子虚目中一亮,凝视着西门庆说道:「贤弟,为兄有一事相求!」
「哦?花兄有事请讲,在下万死不迟。」
西门庆本就是重情义之人,此与花子虚一见如故,虽相见尽是数个时辰,但
却如故交知己。
此时听闻有事,立即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事与贤弟无害,反而大为有益。这样,贤弟与我家中一叙如何?」
闻言,花子虚大为喜悦,但目中却有一抹酸楚转瞬即逝。
花府,位于清河县东侧,距离武宅并不遥远,途中还要经过武宅门口。
经过武宅之时,西门庆深深凝望了眼武宅门口。
转而,西门庆叹息一声,目中升起一抹忧色。
不时,花子虚与西门庆来到花府门前,两名护院弯腰行礼。
西门庆连忙回礼,花子虚哈哈一笑,便将西门庆请了进去。
花府庭院,比之武宅大出许多,院内更有数名年轻貌美,身材婀娜的婢女清
扫积雪。
「公子好!」
见及花子虚,婢女纷纷行礼。
花子虚澹澹应了一声,带领西门庆向正堂走去。
正堂之门紧闭,花子虚推门而入。
一股热浪顿时扑面而来,原来正堂中央,染着一锅炭火,炭火上方悬挂着一
壶冒着热气的清酒。
一名身着红纱长裙的女子端坐炭火边缘,一杯杯饮下热过的清酒。
正堂房门响动,惹来女子转首,见及花子虚面色通红,步伐踉跄,女子皱眉
轻声哀怨道:「相公,你明知身负顽疾,为何还要饮酒?」
「无妨,今日巧遇知己,得幸获得西门贤弟指点画艺,所以小酌几杯,哈哈
哈。」
被女子娇声抱怨,花子虚也不生气,哈哈笑道。
转而向西门庆介绍道:「这是为兄贤内李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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