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此借居之人,此屋另有主人,在下须得问过他才能决定是否可答应老人家要求!”
冷冉祈满脸感激之色,抱拳道:“阁下仁慈善良,老夫心中实在铭感,只待老夫这身病痛稍为有个起色,便立即上路,绝不拖连各位,尚烦请阁下代为向屋主恳请几句。”
容虎正待转身回屋,却见丁朝午已然飘然走了出来,颔首笑道:“容大哥无须忧郁,我等行侠之辈对落难之人自当施以援手!”转首向冷冉祈祖孙道:“老人家毋庸客气,里屋请,右厢房便留待老人家与这位姑娘居住,两位有何需要,请随时招呼在下,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谁都有个三灾两难,也应当彼此照顾。”
冷冉祈一连作了两个揖,连声道谢,在那女子扶持下进入屋中。
丁朝午对着容虎笑笑,道:“容大哥,看你气色红润,一大清早就跑到屋外闲坐,敢莫是伤势已然大好了?”
容虎一边与丁朝午并肩跟在两位不速之客的身后,一边呵呵笑道:“一切俱是拜兄弟所赐!”
丁朝午似是忽然想起什幺般,道:“容大哥,我那位朋友怕见陌生人,现下已然远去。他脾气古怪,失礼之处大哥看在小弟面上切末怪罪!”
容虎汗颜道:“都是我的忽然到来,打扰了贵友的清居生活,该当道歉的实在是为兄才是。”
两人说话间已走进最新222。0㎡屋内,这是一间淳朴带着松木香的客堂,几张松木椅就着它原来的生长形状雕制而成,式样古雅奇特,上面铺设着软软的丝苇垫子;墙上斜斜挂着一面古筝,一座斑斓的黄褐色松皮木座上,燃着一个小巧的白玉香炉,袅袅烟雾正淡淡飘渺空中,檀香味进入鼻中,清净得似涤尽五脏六腑。
丁朝午回头道:“容大哥,可觉肚饿?且请稍待,待小弟去取来早餐,你我饱餐一顿。”
容虎不好意思道:“兄弟不提,我也不好意思说,我可是实在快饿扁啦!”
丁朝午连道罪过,也不多言,转身走进内室,出来时手中已多了几只鸭子,鸭头软绵绵地垂在一侧,显是死物。
容虎拍拍肚皮,大喜道:“竟有这般美味,肚子啊肚子啊,进遭你口有福啦!”
他迫不及待的帮着忍竣不已的丁朝午生起一个小泥炉,一面大口吞着唾液地忙着烧水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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