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了一眼窗外,揉揉眉心。
「这种天气叫点餐外送,应该很缺德吧。」助理开玩笑的说。
「律师哪有在怕缺德。」我回应,我们两个都笑了。
「但是我应该要离职了吧!」助理忽然说。我惊讶的抬头看了他。
「你刚刚在跟女友吵架,对吧?我也跟我女友吵了好几次架,她总觉得我没有时间陪她,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助理苦笑说。
「女人真烦啊。」我说。
「不,我想她是对的,所以我会去找别的工作。」助理说。
我没有说话,回望着他。他的眼神裡带有某种不可挑战的坚毅。在远赴北国的这三年之间,我时常会回想到这一时刻。如果我当时认同他的说法、或是再更加的了解他的论点,也许,一切便会完全不同。
那一晚,我俩都没有回家,一同在在办公室将资料给连夜做完,并且在风雨中叫了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