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传讯召见自己,竟然还让他带上儿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带着疑惑,庞葱急急忙忙的骑着自己的战马回到家中。赵国人普遍经商,是以整个国家都非常的富裕,连带着想他这样的公务员,工资也能够得到保证。有了钱,置办起房屋家产也颇为利索,只不过一座院落,除了自己和妻子、仆人之外,还有一个儿子,以及儿子的老师。
当他下了马,走进自己的小院里时,恰好看见儿子的师傅,正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念念有词。那个穿着白色深衣,却带着一副插着鹖鸡羽毛的头冠,当然,这也是他的名字鹖冠子的由来。
每次庞葱细问鹖冠子的真名,他都以其他理由搪塞,只知道他本是楚人,一身才华却不愿意出仕,只愿意幽幽山林。而他之所以愿意成为庞暖的老师,乃是来邯郸出游,恰遇庞暖,立即表示希望成为庞暖的师傅,并且分文不取,只需要旦夕餐饭一顿。
庞葱见他古怪,自然多加留心,最后发现鹖冠子不但才华横溢,而且道理深入浅出,具有非凡智慧。他滞留在家里三个月,果真是分文未取,而且出自一颗真心教导小庞暖。庞葱见此,也就不再过问他的动机,左右只是多了一双筷子,倒也吃不穷他。
“先生这是在干什么?”庞葱看见鹖冠子今天有些不对劲,是以走过去问道。
“演算天时。”鹖冠子淡淡说道。
“先生说笑了。”庞葱笑道,“演算天时,当以星辰斗数为准。而大白天的,怎么会有星星让您验算呢?”
“我之验算之法,与他人不同,是以必须白天验算。”鹖冠子回道。
“呃,先生果然大才。”庞葱对于这些所谓的星相占卜,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在他看来,如果星辰能够主国家衰亡的话,岂不是说一切都是天定?那自己现在的这些命运舛途,都是上天给的吗?
“不信吗?”鹖冠子狡黠一笑,“我能知道你到底为何现在回来?”
“哦?先生不妨一测。”庞葱有些半信半疑。
“我已经测算过了。将军此来,定是为了暖儿而来。”鹖冠子微笑着说道,眼睛里透露出少有的精明。
庞葱心中大骇,刚才赵广宣读口令的时候,只有一人在场,甚至连自己的随身家将都不得与闻。鹖冠子到底是如何知道呢?难道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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