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看着前面的齐国后军匆匆忙忙列阵的样子,也不等待对方列阵完毕,令旗挥动,战鼓急催,前军的左右两翼士兵,有意识的开始逐渐控制战车速度,依次后撤,形成一个锐利的箭头,由方阵变成锥形阵。
“锥行之阵,卑之若剑,末不锐则不入,刃不薄则不剸,本不厚则不可以列阵”,赵军的锥形阵,就像是这样一柄利剑,狠狠地插入了齐军的战阵之中。霎时间,战车和战车之间的交错之声响彻起来。
只见两国战车即将相交的瞬间,两国的驭手紧紧的抓着缰绳,让战车的四匹马急急朝对方相反的一侧冲去,两车相错,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松手,箭矢脱离了弓弦,朝着对方驭手射去。
对方驭手见弓矢射来,拽住缰绳急急一拉,整个车都偏向一边,紧贴着对方战车的轮子几乎悬空,他也凭借着这个急转弯,摆脱了对方箭矢的轨道。然而还没站稳,只见一个长戈正兜头袭来,眼看躲避就要来不及了,只听“嘟”的一声,己方的长戟兵长挥一击,正好架住对方戈兵的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连串的攻击,就在两车“错毂”的一瞬间,完成了你来我往的第一次进攻。大部分战车在第一次的进攻中都很难博得头彩,当然,也有极少数的车兵,能够在第一次的“错毂”中,完成对敌人的收割。
车马飞扬,你来我往,在大河岸边的这块小平原上,两国士兵进行着最原始的搏杀。战旗漫卷,厮杀声起,尘土飞扬中,一具具血rou之躯倒在对方的武器之下,一匹匹健硕骏马嘶鸣着冲向自己的同类。
不过韩举对于这些,丝毫都不会有感觉。如果一个将领,连这样的场面都控制不住,那更不用谈带兵了。所谓慈不掌兵,大意于此。
他冷静看着局势的变幻,准确的把握到,通过刚才的猝不及防,他已经将齐军的这一支部队吃掉了,相信再通过几个来回的冲击,这支负责殿后的战车部队,就会消失在赵国的车流之中。
就在他认为局势已经一边倒的时候,齐军的阵营后方,想起了震天的声响,尘土飞扬之中,一匹匹骏马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们挥舞着长袖,拽着缰绳,因为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东西,他们只能靠双腿的力量,紧紧夹着马腹保持平衡。
凭借着马匹的快速冲击力,他们挥舞着短剑,迅速的朝着已经深陷战场的两军冲去。齐军骑兵的将领显然不是盲目之辈,他清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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