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不以此相疑先生,何如?”
“多谢大王。”甘茂知道,能够让秦王荡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了,也就不敢再奢望其他。
“另外,臣还有一事要禀明大王。”
“讲,但有所求,寡人无不应允。”秦王志得意满的说到。
“相邦张仪因为病入膏肓,无力跟随臣下前来,特命臣下向大王告罪,希望能够在魏国将养一段时日,再回咸阳。”
秦王听到这里,面色一寒。他是不喜欢张仪,但是却不能说他对张仪私自逃亡魏国不闻不问,这牵涉到秦国的尊严。若是人人都效仿张仪,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甘茂细心的观察着秦王的面色,知道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什么,他虽然答应张仪替他说项,却也知道此事难度不小,特别是此刻,绝对不能乱说话。否则刚刚替自己求来的保命符就完蛋了。
“张仪的确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秦王铁青着脸,闷闷的问道。
“是否无药可医,在下是不知道的。毕竟天下能人异士颇多。但是其的确病入膏肓,说上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咳嗽两三下,每咳嗽一次,都带着血丝,其状甚恐。这一点,魏国上下都是知道的。”
秦王点点头,知道甘茂没有一丝替他求情的意味,只不过是说了事实。在张仪的病情上,他是一点不会说谎,否则只要自己稍微探听就知道虚实,最不济向寿刚刚从魏国回来,也应该知道一二。也就是说,张仪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魏国就没人替他治疗吗?”
“魏王虽然对张仪戒心深重,但是毕竟是我秦国使者,断然不敢怠慢,也是遍请名医,却都摇头以为无药可治。公孙衍曾经建议请扁鹊来治疗,却被他拒绝了。”
“哦,这是为何?扁鹊医术精湛,想必能够治疗其疾吧。”
“这个,臣就不清楚了。想必张仪对于赵国心有愤懑吧。”甘茂模棱两可的说到。
“此话何意?”
“张仪毕竟曾是秦国相邦,若是接受赵王的恩赐,定然会让秦国蒙羞。是以臣私心猜测,这应该是张仪的想法。”
秦王踱着步,似乎在权衡甘茂说的话里,有几分可信,更要权衡要如何处理此事。甘茂也只能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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