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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表现出来。

青年换了衣服脸色恢复过来不在发抖，周毅站起来道：“你很聪明，不跑和我合作是对的。你跟我过来，这些人和我没仇，他们是盗匪，我撞上他们杀人抛尸，他们想杀我灭口被我反杀。”

唐书跟着周毅走到江边，这是一具唯一不同的尸体，衣服是湿的，满面的大胡子。

周毅伸手合上唐粟大睁的双眼，对唐书道：“他活着的时候眼睛张开和你的眼睛有点像，他少年时期和你的样貌有点相似，胡子已经留了四五年，不会有人记得他到底长什么样，所以你扮演起来应该很容易。”

周毅说完，手里锋利的匕首刷刷刷刮过胡子。

一张略显臃肿的脸出现在唐书眼前，好丑，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