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好好定夺才是,华神医不在家,这样的大事,我看还是等华神医回来再议为最好。”
我递了个眼色给华夫人,华夫人蠕了下唇角,怯怯道:“刚才张公不是说,有黄大夫做主也是一样吗?”
华夫人这话说的妙,我立马看到张昭的脸迅速的又黑了几分,我强忍暗笑,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你们这些政客,以后还吊不吊味口,拉不拉高腔,摆不摆大谱。
张昭郁闷:“这,这还是有些不妥,华神医就这一个独女,出嫁乃是大事,怎么能不经过华神医的首肯就貌然出嫁呢。”
华夫人把视线转向我,我清了清嗓子:“确实是这个道理,张公所虑正是小子和华夫人所忧虑的。小子师弟的行医风格,想必张公也很清楚,他这一走,不知是何年何月才回来了,人是没法找,可是嫁女这么大的事,总会传的天下沸沸扬扬吧,到时师弟一听到消息,自然就立马归家。”
说到这,我喜滋滋的拿眼去看外面的华东,露出很满意,很满意的神色接着道:“这华东自小在华府长大,习得一身的好手艺,性情沉稳,处事冷静,待人八面玲珑,又和华小姐青梅竹马。师弟早就有意让他们二人成婚,师弟的性情,张公也知道,对医道痴迷的很,近来又同师傅切搓医道,便把这事给拖沓下来。”
说完,我故意拉着长腔,颇有那几分老气横秋道:“岁月不等人啊,师弟拖沓,我们可不能拖沓。再说了,连张公你都讨喜酒了,我看这事就得早办,华夫人,赶紧找人去选日子,咱们加紧人手准备准备,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这是喜酒都还没进口,就已经醉了三分了。”
我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张公不来讨喜酒,这婚姻可能还在拖沓中。就是因为你张公来讨喜酒了,所以不得不给你老面子,赶紧把这两孩子的大事给办了得了。
顿时张昭噎的说不出话,猛的起身喝道:“黄大夫好口才,老夫佩服佩服,也罢,老夫在此就厚颜一回。”
华夫人看到张昭变了脸,也跟着紧张的站了起来,视线移向我,举措不安。
我揉了下鼻尖,也赶紧起身道:“张公要来吃喜酒,乃是华府天大的荣幸,求都求不来呢。”
张昭见我还在打迷糊,脸更加黑了三分,语气沉了下来:“好,好,好,也罢,明人不说暗话了,老夫今日本是来替孙二公子求亲的,没想到华小姐早有婚约了,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再强求,来日大喜,老夫再来讨杯喜酒。”
这下张昭死心了,再多说也义,所性甩甩袖袍放弃了事。心思以二公子的才品,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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