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将视线定在张昭身上,露出妇人的怯意道:“不知张公驾临,有失远迎,民妇夫君不在家中,失礼之处请张公见谅。民妇不知张公所说的喜从何来?”
张昭是何等人也,立马捕捉到华夫人看我的那一眼:“夫人礼遇有佳,何谈失礼啊,这位想必就是华神医的师兄黄大夫了吧!久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我脸上黑了三条线,这些玩政治的,对这种话是不是张口就来啊,个个都像是定了死套一样,说的话基本上都一个模子出来的。不是什么久仰大名,就是不同凡响,要不就是三生有幸。
我有这么大面子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医道学徒,又不是什么治国安邦的人才,太做作了。
说实话,我真有一种冲动想反问他一句,草民不同凡响在那里?
可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
我学着华夫人称他为张公道:“不敢当,小子只是沾了师傅的名气罢了。”
那张昭笑逐颜开,捻着胡须道:“华神医不在家,有华夫人和黄大夫也可做主啊。华夫人,老夫在这里跟你讨杯喜酒喝了。”
华夫人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慑着唇不知如何做答。
张昭见华夫人不出声,便把视线转到我身上:“黄大夫乃是华神医的师姐,有道是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我看这事,有黄大夫做主也是一样的。”
我扯了下嘴角,看向华夫人,只见她还在踌躇不前,不知作答,我拧了下眉,突然开颜轻笑道:“呵呵,华夫人,这好事果然是传千里啊,日子都还没定,张公就来讨喜酒了,看来这百来桌的酒宴可是少不了咯。”我打趣道。
张昭愣了一下神,语气不肯定的附合道:“百来桌会不会少了?”
我笑着答道:“有可能,师弟仁医仁术,受过他恩惠的人可不少,嫁女这样的大事,想必前来贺喜的肯定不少。呵呵,师弟就只有这个一个爱女,出嫁当然是越热闹越好啊,我看还是得多备着点,是不是啊华夫人。”
华夫人赶紧附合的唔了一声。
张昭这会算是听出点意思来了:“黄大夫,你说的嫁女,嫁的是?”
我立马摆出吃惊的表现,心想,你会装,难道就准我也装装了:“咦!张公不是来讨喜酒吗?”
我这话问的张昭哽咽:“这个,老夫是来讨喜酒的,不过这媒,老夫还没保呢!”
我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媒?保什么媒?张公的话,小子听不明白了,华夫人,你明白吗?”
华夫人配合的摇头,也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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