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老夫想与丁大人做一笔交易。」
「贵翁婿身陷囹圄,自身难保,令嫒寄居镖局,惶惶不可终日,晚辈想不
出您还有何本钱交易。」
仿佛想起什么,丁寿又继续道:「若事关阁下那位同门晚辈呼延焘的小算
盘,就更不须提了。」
牟斌面露惊色,不是惊讶丁寿洞悉呼延焘计划,而是奇怪另一件事,「你
如何知道老夫与呼延焘的关系?」
牟斌执掌锦衣卫,向以铁面无私著称,虽引呼延焘入仕,却从未对任何人
提及二人师出同门,连自家女儿都不晓得的事,这小子从何得知。
「功夫啊。」丁寿得意一笑,「呼延焘所学是昆仑派的震天铁笔,您老在
凌家庄抢夺日月精魄时的身法,不正是昆仑派绝学」云龙三折「么……」
「云龙三折」乃是昆仑派不传之秘,即便本门练成者也是不多,更遑论江
湖上见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因其盘旋而上的身形像极了武当梯云纵,当日
情势危急,牟斌施展而出,便是以青衣楼主陈士元的阅历,也看走了眼,不想
却落到了丁寿眼中。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眼界,丁大人究系出自哪位高人门下,老夫真有些好
奇了。」
丁寿摆了摆手,「这与今日的话题无关,司礼监那帮孙子憋着坏给爷们设
套,牟大人若无别事,在下便告辞了。」
话毕丁寿便起身欲走,待牟斌说了一句话又乖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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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被牟斌吃得死死的,丁寿心中也是有些不甘,看着被围场中的呼
延焘,丁寿朗声道:「呼延兄,弃刃服输,丁某保你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