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倒挂的脑子昏昏,一头长发扫晃在地上,夹杂了些落地蜷起的栀子花瓣。她也好想能蜷缩了身子歇会儿,奈何四肢让男人如钉般箝着,黏腻的液体淌了满脸,一刻也歇不得。
寰明虽然爱玩,本也是正直性子,只喜欢那温温柔柔的莺声燕语。这耳边不断绕着哭声,余光一抬,便见那蓿草精被压制得要不成人形,他实在坐立难安。好歹,和承熙的灵力相b,她堪称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仙,这麽听着她让人凌辱,他不由得心上烦乱:「澈然,这不像你…。」
敌人杀了便是,何必欺侮她,他本还想这麽劝劝承熙。岂料,青蓿口中的男人xiele精一挪开,她小脸正对着他们这处,虽然倒挂,满脸不堪,那样貌,还清楚分辨得出。
他一楞,倏然明了了不少事。这蓿草精,竟生得与那鹿岭树谷家王女栀月,如出一辙。知己如他,承熙那心思,倾刻也琢磨了七八分。他不觉担心了起来。
这承熙,不甘落入圈套,却对这蓿草精难杀难舍,既爱且恨。想来那暗敌还知己知彼。这蓿草精虽然柔柔弱弱,也甚容易轻防,承熙再陷得更深,她且有心,要杀他何其容易。
「澈然…你不该留她。至少,让她去朱莺那,别留在身侧。」寰明语重心长,担忧起他安危。
「我确认过好几次,她什麽都不知道,什麽本事也没有,比起一般草精还要不如,不过就靠那张脸。」同样撇见青蓿那几乎要昏晕的脸,承熙显得更为烦乱。
「光靠那张脸就够了…你看你…。」承熙这头,明显失了常轨,却还不肯承认。
「她如今…,不存杀我的心思。」承熙话声淡淡,寰明却一晕,这人,正在不断为那草精辩护。
看了看承熙郁郁的眼,寰明晓得这头和栀月扯上关系,怕是谁也劝不了他。这专情神鸟,百年前便铁铮铮证明了,见了栀月,他一向顽固执着上升,清明智慧下降。不如让他自己安静些好。
承熙少时赴鹿岭,且研修过那套化元赋形的术法,他想,这蓿草精有无威胁,承熙该还有些分寸。「总之,你小心为上。」喝了杯承熙倒给他的茶,寰明道:「龙谷…,我即刻启程,回头给你消息。」
「嗯。」承熙简短应声。
寰明起身,又望了青蓿一眼,连他都觉得,好像真见到了那树谷栀月,若说这血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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