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松懈。师尊无相总是这麽告诫他的。
「好吧好吧,澈然,如今局势混乱,暗潮汹涌,你只身在鹿岭,确实小心点好…。但…,那二王女…,要是还冰雪聪明,步步为营,能相信麽?」她若冰雪聪明,同她斗智岂不是简单些,偏偏…,她那双眼里,他怎麽瞧,只一片情心。
「不晓得。」澈然犹豫片时,这麽答道。
栀月望着澈然,听他许久不做声,似乎还没料到这麽一问,他便答不出口。
「我…好像…问了个蠢问题。」她解嘲似的一笑,眼里却还好似不能置信,她吸了口气,鼻子又变得红咚咚的。
「栀月…,你…。」
「澈然…,你不用觉得如何…我本不该多问的。」她勉强打起精神,客套两笑:「或许…,我一直…有些误解。如今…我们不如就这麽离远些。」她旁挪一步要走,又让他一拦。
「误解…,什麽误解。」他盯着她,沉沉话声不自觉带着几分威严。
让他那气势b着,栀月哀怨瞅了他一眼,垂下了头,将她那衣带卷弄了半晌,终於开口道:「你…是不是早知道,父王替我谈了亲,是你们翼山...,冷岸天少...。师父和我,却还以为…是你。」她好似费了天大的气力,才将这郁积几日的烦恼说了出口。
澈然一楞,当下,还真为之语塞。
她…难道一直深信他是个翼山战士麽?虽然,他也知道她这心思简单,要不有人特意同她解释,大约,他说什麽,她便信什麽。
听得情由,他放心不少。一直以来,他只想隐微低调,并非真有心要瞒她。
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傻劲,明明想同她好好澄清,又不由得念头一歪,想闹闹她。澈然一本正经,解释道:「栀月,其实你想想,你这身份...,配得亲自然该是天少,不是战族。」
栀月闻言,瞪了他一眼,一双水眸似井涌出了泉,那痛,带得澈然心口跟着一抽,他立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她一阵伤心无边无际蔓延,紧着喉咙道:「前阵子,让你费心了。之後,我想…,还是请师父,让虚里教我飞行,他老人家这次…定不会不答应了。」她最後那话声几乎糊成一团,一串泪滚出框,推开了他便跑。
她还是只小鹿时,对这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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