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谁让你遮。」
虽然,她实也有些无辜。很明显的,她让人施了咒,送进了翼山。
承熙起掌运咒,确认了好几回,这青蓿的记忆,有过斧凿的痕迹,仅存天后的夕珠岩和花花草草。她若不是因这张脸有价值,让人盯上,致使她的仙魄受了大伤,便是个纯粹由仙术锻造产出的仙魄,或者,是个两者的复合t。这其中真真假假,和他记忆中的锻造之术,不大相同。他学过这术法,技术已在大数仙神之上,却还称不上专精,眼下难题,一时难以判别。但总归她是谁,不太重要。她的存在,不过说明了他冷岸氏明里暗里的敌人,蓄势待发。
青蓿闻言,颤着身,缓伸直了腿,侧过脸不愿瞧他。这男神,分明不天不尊,她却还违抗不得。
「转过来。」承熙淡淡出令,却十分严冷。
他一张仙俊冷冽的脸,刚毅中带了些柔美,凉冷的肤色淡中透紫,乌黑且带了点蓝色光泽的长发在身后随意低低束着,而令她一眼便注意到的,是他那双极美的海蓝色眼瞳。这张堪称仙界至为标志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比起他的仙龄,成熟沉稳不少。
自然,她并不敢这么细细打量他,能盯着他面容直瞧的仙神,屈指可数。而她压根儿不算在内。转过身子,她只噙着泪望了他一眼。
伸手覆上她腿间,他的手,倒不若那玄冰冷冽。
明明想这么虐坏她,掌间拂过,却不觉疗愈了她里外一片冻疮。
「你这草精,没个草样。」
她这仙气,读来属植草一系,论起灵力,本来就弱,而这青蓿受过伤,更不剩多少灵力。她故乡鹿岭的花草精灵尤为多繁,没什么大本领,除了吸纳天光,润花养草,就只自愈之力堪称一绝。她不过挨个冻,还得他动手。
说起来,这举手之劳,是几分怜她无端卷入权力之争。
青蓿瞪着他,胸前抑郁得一起一伏,恨恨别过了头。他就是不管她,虽然慢些,她自也会好。前些日子,几度让雷兵伤了,不也是这么熬了过来。
只是这头,她自也不敢再他跟前逞能了。零零Ls.てδм(00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