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蓿屈了屈膝,尊喊了声娘娘。
“你是…雪鹊。”青蓿轻牵起她,半是陌生又亲近的打量起她。这面容,如今成熟了些,在栀月少时的记忆里,却占了一大部分,她知道这位机灵友善的鹊鸟仙,是栀月的挚友。
“等我啊…雪鹊。”后头,跟了名拖沓的熊仙,气喘吁吁走上,亦向叁人行了礼。
蓝雉向承熙一揖,执礼道:“天尊与几位想必有话叙旧,恕臣失赔了。晚些,再请两位天官,领天尊天后赴宴。”
得承熙一应,蓝雉便先离去了。
“唉唉唉…!”蓝雉一走,雪鹊深深长长的刻意一叹,对望着眼眸无辜眨呀眨的青蓿,道:“瞧那些人…把你搞得认也认不清我了。”
承熙一笑,道:“天轨夫人,你不妨指名道姓,说得清楚些。”
如今,棕五天轨家与雪鹊晓木家结了亲,是以承熙如此称呼她。
“用不着指名道姓,尊上不也懂么,想安我罪名啊。”听这青鸾说话,雪鹊又不禁翻了个白眼。
棕五小小的细眼,则流连在几人身上,恍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咕哝道:“可惜,师父与虚里如今不在了,不然咱们今日,岂不是大团圆么。”
“哎呀!”雪鹊拍了拍他,嗔道:“怎么你就不能精明些,现在说这些做什么,真境之徒还能没半点慧根。”
承熙淡淡一叹,道:“他们…只是换了个方式存在罢了。”虚里那颗心还搏跳着,师父,或许用他的方式,带着太虚执念,入了红漠。
“雪鹊…。”青蓿望了望四处,不见丘也不见碑,方才,蓝雉之所以带他们到此处,是因她想在栀月的生母容瑾坟前,上几柱香。“容瑾姨娘…。”
雪鹊于是牵起她,往前走到一颗花树下。她且道昔年兽兵入岭,鹿岭大震,她与棕五家人乱中逃狱,赶入了太清河。事后回岭,才替容瑾在前头那颗树下埋了些衣物为念。
“容瑾姨娘不喜栀子,定是她怀胎当年,让先后逼吞了不少栀子花打胎,我爹爹总说,后殿屡次向太医要栀子茶,仙家谣传先后害喜,特爱栀子花香,实不是个正常作为。也怪不得幼时要晃溜你这小鹿,她总避开栀子花,带你来这处拣蓿草吃。”
承熙听着一笑,道:“有蓿草有星子,也怪不得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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