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平稳,竟是睡了。
“钰儿?”
近来是越发奢睡,睡得也沉,虽容曦对于她能在自己怀里熟睡一事甚是欢喜,说明她对他不设防,可他还是隐隐有些担忧,把她抱到床榻上,宣来太医把脉,如此折腾她竟然都没醒过来。
戚太医来到,把了把脉欲言又止。
容曦屏退旁人,“戚院首但说无妨。”
“敢问陛下,近来可是又与萧姑娘行过房事?”
“并未。”
“萧姑娘恐是初承恩露伤了根本。”戚太医摸摸泛白的胡子,“臣只能开些固本培元的汤药,此根本在于姑娘需得多休养。”
“有劳院首。”
戚院首又从药箱里拿出并蒂莲小瓷罐,“陛下血气方刚,切忌行事过猛,此香雪膏有助于姑娘亦有助于陛下,早晚一次,一次一勺,不出三日定能好转。”戚院首还用拇指抵住尾指四分之一处,告诉他用量多少。
“这是该怎么用?”容曦打开瓷罐闻了闻,淡淡月季香。
“外用。”戚太医若有所指地拍了拍容曦的手,行一礼,“臣,告退。”
“福禄,送送戚院首。”
想想太医刚刚的话,莫不是在说朕太粗鲁?
“嗯……”萧钰嗯了一声,睁开双眼有些懒洋洋地看向容曦,“我又睡着了?”
“嗯,戚太医说,钰儿还需再养养。”对着殿外找了招手,翠微领着几个小宫女为他们布膳。
容曦一遍给萧钰喂食,一遍懊恼自己那日被情欲冲昏了脑,不懂节制,“那次很疼吗?”
“啊?”萧钰皱皱眉一下没意会他所说。
“密室那回,很疼吗?”
“臣老矣,自是承受不住陛下的勇猛。”喝口小粥又继续道:“再说,陛下中了春药,若不泄出来,更伤。”
“是朕的不是,以后都听督主的。”确实是他胡闹吞下那药。
“什么都听臣的?”萧钰挑挑眉,清冷的眸子浮现一丝兴奋。
“放你走,这个不行。”
“老子要走,陛下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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