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肛交,也就是次柳晨和我做过以后,柳晨告诉我,她的菊肛那种钝
钝的痛感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好转,柳晨觉得她的体质看来是没法从肛交的
尝试之中获得任何快感了。所以她说菊蕊既然已经献出,也就满足了我长久的怨
念,以后就不要再做这样的痛苦体验了。
柳晨说:「怎么又提这个要求出来了呢?」
我无言以对。从床上爬起来,半拉开卧室的窗帘,外面天色暗淡竟然阴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接近黄昏时分了。
柳晨也坐了起来,没有顾及自己还赤身裸体,从背后环抱住我,头枕在我的
肩头和我一样凝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我的身心却从窗外的惘然收了回来,鼻息之间全然是柳晨散发出来的,独特
的——有如空谷幽兰般淡淡甜甜的体香。
「你那么想……器具都在我那呢,一会儿回我家里,晚上咱俩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