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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颤抖,脸上泛出妖艳的潮红。
我抱住她的身子,舔净她嘴角流出的血丝,虽然温度在消失,但她的嘴唇还
是有着我熟悉的温度,她的唾液夹杂了血液的腥甜,无力的舌头任我摆布,最后
她的颤抖终于停了下来。
我帮她合上眼睛。
(四)
rou排在煎锅里滋滋作响,我将火焰调小,翻了个面。
「亲爱的,帮我拿一下橄榄油……」
我突然停住,因为我想起她已经在锅里了煎好rou排,我取出冰镇的葡萄酒,
与冰箱里的头颅对视了一会。
「谢谢,亲爱的。」
非常棒的烛光晚餐,当然如果是两个人就好了。
「你不吃吗?」
妻子面前的rou排丝毫未动,她的头也没有回答。
我叹了口气,「那我帮你吃掉吧。」
一周后,妻子的脑袋已经有点味道了。
我想起妻子的话。
「不要把我的头泡进福尔马林,我不想变成泡得浮肿的标本,把我的头煮熟,
剃骨除rou,做成洁白的骷髅,如果你够爱我的话,看着它你一定能想起我的容貌。」
看来是时候了。
我最后一次吻了妻子的嘴唇,冰凉刺骨。
我稍微违背了妻子的话,将她的眼睛做成了琥珀。
虽然瞳孔已经散开,晶状体也变浑浊,但被封进琥珀的眼睛依然动人。
用烧碱煮过妻子的头颅,我一点点将已经上面已经变成酱色的rou剔除,在此
期间,几滴烧碱水滴进了我的手套,手掌传来的刺痛让我想起了zuoai时妻子咬我
的触感,是不是嫌我的动作太粗鲁了呢?
我苦笑。
毕竟我不想让你的骨头被炖酥啊,火候不够rou是很难剃下来的,稍微忍一忍
吧。
夜深了,我用糜皮仔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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