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字。
按惯例,我这个组长一定是要发言的,就是我不想讲,主持会议的官常务也
一定会叫我讲。
可这次例外,官常务讲完话后问了问苟总,苟总说没什么要说的。
官常务看也没有看我就对大家说:「近段时间大家辛苦,就开短会,早早散
了吧!今天苟总请客,答谢各位在他们打井期间处处以大局为重,为他们排忧解
难,有什么话到酒桌上说,全体人员必须去,一个也不能少,大家先去搓两把,
放松放松,散会。」
狗杂种,要不是心里有鬼,何必怕人讲话。
官常务的一番表演更证明这其中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很是气愤,一散会就
熘了,一个人早早躲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越想越气,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情况向两位老大反映,就给路远
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半天没人接,只是传来打麻将的声音和官常务的声音。
我又拨了一次,电话却一下子就关了机。
快到七点钟时,官常务却打电话来了。
他高门大嗓地说:「小字,大男人你躲什么,怎么不到山庄吃饭?有什么话
下来再说,吃饭也是工作,是政治任务,你也是领导了,不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要以大局为重。」
我心里有气,却什么也不敢言,只好解释说:「我不舒服,不来了。」
官常务说:「是心里不舒服吧!什么jiba人,这么小气,不就是借你的美人
用了几天嘛,说真的,不怎么样,洞都让你弄松了,要是不愿意你领回去。」
说完就一下挂了。
我气得跳了起来,心里一个劲地骂着狗杂种,嫌松,怎么不说你jiba小?也
骂路远太贱。
难怪人们都说人不能进人官场,一进人就变坏了;青年人不能到领导机关,
一进人就异化了,见领导都点头哈腰,一副汉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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