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都护着,任何人都不准动。再说,纪委是代表组织去的
,也问过你们一起的成员,你要以大局为重。」
我呆了,彻底地傻了!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一个一个地打电话问我的另外
几个组员,他们一接我的电话就挂了,根本不接我的电话。
我又一个一个地去找,他们的说法都一样,测的是单线,量时是双线,是我
记错了,还一个个拿出记录的本子给我看,像约好了似的。
我骂他们,说他们没有原则、没有良心,他们却一个个笑哈哈地说,这年头
还有什么良心可言,他们做人的原则就是保住饭碗,还要我别这样认真,见怪不
怪,领导怎么说就怎么做,错了也找不上我们大头百姓。
再说,这年头大头百姓的胳膊是拧不过富人的大腿的?我心情坏透了,一下
子竟然怀念起我当老师的日子来。
那是一片多么纯洁的天地啊!那时我的心里只装着知识,只装着学生,根本
不会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更烦心的事接二连三地来了。
路远与我吹了,彻彻底底地吹了。
我气不过,去问她,她躲着就是不见我,最后总算见了,就一句话「合不来」。
我伤心极了,也顾不上知识分子的修养,甚至失去了理智,大骂她是裱子,
贱人!还赌气说:「分就分,有什么了不起,三只脚的蛤蟆难找,两只奶的女人
遍地是,离开你我也不会打光棍!」
路远哭得很伤心。
她哭着说:「尽管分手了,你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
男人,我们分手不是不爱,是不合适。你比我清楚,婚姻和爱情不是一回事,请
你原谅我,也请你理解我!」
我悲痛欲绝,肝肠寸断。
我也承认,我之所以这样骂她,是因为我太爱她,我离不开她,此生此世,
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永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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