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选,邵神韵更愿意完全赤裸站在墙边,让主人尽情抽打自己的肩、背、后臀和大腿,直到他累的挥不动鞭子,颓然坐在地上。然后她迈着轻快的步子,抱起瘫成烂泥、一身臭汗的主人,帮他入浴。“没有那些劳什子绳索啊,木枷啊,清清爽爽……”她脑子里掠过这样的念头,随即在心里一笑。女人知道自己早已适应了那个男人的邪恶游戏,也习惯了男人作践她的手法。自从天遇到这个改变她命运的小道士,她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你是他的保护神,也是他的奴隶。你爱主人的一切,他的粗俗和暴戾,鞭子和阳具。他是你的情人,也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女儿、保姆和性伙伴。此外,你是他马厩里最好的一匹马!”她知道,逢场作戏是不行的,只有投入全部情感,让那个多疑易怒的凡夫俗子,得到施虐的满足,她才可能换得一点珍视的东西,比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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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之上,锦被之下,男人蜷缩在女人温暖的怀抱中,安逸地睡了。他是rou体凡胎,没有锦缎、炭火和厚重的门窗,在神宫中是无法过冬的。
这座石头城市,也彻底进入了无声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