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间跑了一整圈,却没找到人。垂头丧气行到此处,想要喝碗茶。只是冥冥中的感觉让他抬头。
他抬头,就看到一丛丛外吊着的蓬勃绿藤中,陶沉璧正在看着远处。
“你下来。”
“我不下去。”
“那我上去?”
陈怀先找了一把梯子,临窗放好,三下两下就爬到了二楼的窗口。他扶着陶沉璧跳进屋来,对着陶沉璧傻笑。
“二叔此来?”陶沉璧端着陈怀先的手看了看——他的手因为勒缰太紧,已经磨坏了一圈,她轻轻吹了吹,掏出手绢来给他缠好。又语音平静地说,“二叔现在,不同往常,要好好珍重自己。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初桃,为了孩子考虑。”
陈怀先忽然抓紧了陶沉璧,“你听我解释。”
“不重要。我反正要回家了。”陶沉璧笑着笑着忽然流出眼泪来,“我也只配在床上听二叔几句漂亮话,”她说着就动手去解陈怀先的衣服,“二叔追我这么远,想必也是为了这个来的。”
陈怀先说着不是的不是的,陶沉璧却就是不听,一门心思地拉着陈怀先上床。
“是我自作多情,耽误二叔了,我给二叔赔不是。”陶沉璧哭得十分伤心,她抖着手一直脱到里层,陈怀先气得想扇她耳光,然而一抓着她的手腕,就怎么都舍不得下手了。
陶沉璧就趁着陈怀先愣神的工夫,把他的裤子褪到膝上。
陈怀先被温温热热的口腔倏忽含住了最脆弱的一处,上身猛然前弓。他本是软着的,被陶沉璧尖尖的虎牙无意划过尖端,却瞬间抬起了头来。陶沉璧其实很生涩,她嘴生得并不大,此刻费力吞吐,也是强压着喉口的返上来的不适。
陈怀先齿间淌出一点压抑的呻吟,他捏着陶沉璧手腕的力道越发沉重。
她青丝凌乱,就着汗水和眼泪贴了一些在脸上。两个人都没赤裸着,勉强可算是好整以暇。只是她跪在床上,塌着腰,向前弓着身子,极尽的谄媚,而他只是站着,把着床边的梁柱。
更像是一方屈从,一方掠夺。
陶沉璧憨憨软软的,总让人很想欺负。陈怀先起初很疼她,不忍心下重手,可相处长了,却越发管不住自己。
他确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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