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初桃在榻上歇着,陶沉璧在一旁做针线活。
陶沉璧叫她,“唱两句听听。”
这话要是早几个月初桃听了,肯定是要气炸肺的。只是如今她听了,倒是很有兴致。
“大奶奶想听哪出啊?”
“我也不知道,我听的少。”
“一看你也不像是有这种见识的人。”初桃摇着扇子,“给我剥一百个瓜子仁,我就给你演点儿不一般的。”
陶沉璧摇头,“那我不听了。”
“五十个,不能再低了!”初桃急急地说,“真的很好的,不听你就后悔去吧。”
“那你替我缝会儿。”
陶沉璧把针线交给初桃,坐在桌前嗑起瓜子来。
初桃抻开了那块布,“你这干嘛呢?”
“不知你这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图案不好选。正好这孩子属兔,我也觉得兔子可爱。”
初桃眉头紧锁,“你确定这是只兔子?”
“凑合看吧,就这手艺。”
初桃捏着针,翘着手指继续陶沉璧的工作。陶沉璧嘴唇嫣红,牙齿洁白整齐,轻巧地把瓜子壳嗑出缝来,然后顺着掰开,再用长长指甲捏出仁儿来,在银盘里排好。
初桃笑她,“你还真讲究。你这样的,最招人疼,自带点风情,还有点倔。又倔又温顺。”
“我才没呢,”陶沉璧把碎发掖到脑后,“我只有倔。”
“快点嗑噢,晚饭之前嗑不完,我可就不演了。”
“放心吧。”
两人一个嗑瓜子,一个做刺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陶沉璧嗑着嗑着,忽然停下来,“你吃瓜子,不会上火?”
“不会啊。”
“我是很容易上火。”
“谁要管你。”
陶沉璧笑笑,又嗑起来。
她点点数,“四十五个行不行?我腮帮子都酸了。”
“不可以!”初桃眼睛睁得溜圆,“说好五十个就是五十个的!”
陶沉璧扁扁嘴,“你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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