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来,“你有什么事好做?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
陶沉璧只觉得自己又要散架子了。
陈怀先神清气爽地出了门,没过多一会儿就又走了回来。
“你回来干嘛?”
他有点促狭,“咱俩腰带颜色太像了这也。”
陶沉璧抬头看看,笑倒在床上。她眼疾手快,率先一步抽走了架子上陈怀先那条腰带藏在身后。陈怀先说别闹,我还有事呢。拿出来拿出来。
陶沉璧这会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色微红。她斜着脸笑,照着刚刚陈怀先的语气道,“你有什么事好做呀!你,你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了?”
陈怀先去夺,陶沉璧一滚,紧紧地把腰带压在了身下,“就是不让你走。”
“我饿了,饭点儿了。”陈怀先很委屈,他确实是饿了。
陶沉璧一挑眉毛,“刚才没吃饱?”
陈怀先俯下身来求她,“你可最好了,就给我吧。”
“给你吧!”陶沉璧不想再跟他闹了,一扯,却发现自己刚才不知道怎么瞎动的,愣是用腰带给自己两只手腕打了个结。
还是死扣。
“二叔,情况有点不妙。”
陈怀先去看她身后,抽了抽,抽不动。
陶沉璧连忙转过身来,“你你你给我解一下。”
陈怀先:不了吧,你腰带也可以,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吃饭去了。
陶沉璧左挣一下右挣一下,细细的手腕磨得发红,但结却越打越紧。
“求我。”
“求你。”
陈怀先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抽丝剥茧。
“你别动!”
陶沉璧小声地,“有点疼。你轻点。”
腰带浅绿,手腕瓷白,床褥鹅黄。
腰带缠成小股,勒出一片淡淡的雾粉。
陶沉璧扭着脖子看他,“解的怎么样了?”
她长眉黧黑,嘴唇饱满殷红。
陈怀先喉结上下动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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