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生不了。”“这个数怎么出来的?”陈怀先:求你了,别算了。我脑瓜仁儿都要炸了。一家有一个会算账的,够了。走走走进屋躺一会儿躺一会儿。“躺什么啊刚醒才多一会儿!”陶沉璧想挣扎,却被陈怀先拦腰抱了起来,走到了屋里。陶沉璧一口咬到陈怀先脖子上,“我不算了不算了!你让我去干点别的事!”陈怀先关了门,把陶沉璧扔到床上,嘴角浮起一点笑来,“你有什么事好做?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陶沉璧只觉得自己又要散架子了。陈怀先神清气爽地出了门,没过多一会儿就又走了回来。“你回来干嘛?”他有点促狭,“咱俩腰带颜色太像了这也。”陶沉璧抬头看看,笑倒在床上。她眼疾手快,率先一步抽走了架子上陈怀先那条腰带藏在身后。陈怀先说别闹,我还有事呢。拿出来拿出来。陶沉璧这会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色微红。她斜着脸笑,照着刚刚陈怀先的语气道,“你有什么事好做呀!你,你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了?”陈怀先去夺,陶沉璧一滚,紧紧地把腰带压在了身下,“就是不让你走。”“我饿了,饭点儿了。”陈怀先很委屈,他确实是饿了。陶沉璧一挑眉毛,“刚才没吃饱?”陈怀先俯下身来求她,“你可最好了,就给我吧。”“给你吧!”陶沉璧不想再跟他闹了,一扯,却发现自己刚才不知道怎么瞎动的,愣是用腰带给自己两只手腕打了个结。还是死扣。“二叔,情况有点不妙。”陈怀先去看她身后,抽了抽,抽不动。陶沉璧连忙转过身来,“你你你给我解一下。”陈怀先:不了吧,你腰带也可以,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吃饭去了。陶沉璧左挣一下右挣一下,细细的手腕磨得发红,但结却越打越紧。“求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