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点得更为浓郁悠长。陈怀先平时就总喜欢埋到她身上闻来闻去,这会儿就更是连隔得稍远一点都做不到。陶沉璧说,我要是就不松口呢?陈怀先把脸埋到她鬓边,乱乱的发丝搔着鼻子,特痒。“那就在这儿耗着。”陶沉璧忽然笑了。她把着陈怀先抱她的手,往上动了动,把下巴垫到他肩膀上。她声音里像带着一把甜蜜的刀,戳破陈怀先最后一点防卫,却又让他甘之如饴。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耗着?你忍得住吗?别装正人君子了二叔。”陶沉璧顿了顿,“我要你求我。”陈怀先咬了咬她耳垂,“你怎么还记得……”他心里懊恼万分,陶沉璧这点儿玩人的能耐都是他亲自教授,如今却被拿来玩他。她又说了一遍,“求我,你求我,我就让你上我。一次,两次,三次,随便你。就在这儿,只要你求我。”说罢她朝陈怀先耳道里吹了口气。陈怀先觉得自己在一点点沦陷。在一点点的,被陶沉璧驯养。她像是最没天分的猎人,第一次出门就万分幸运地碰见了森林里最聪明的狐狸。狐狸说啊咧啊咧,你怎么什么都不会,要饿死的,我教你。狐狸教她把红缨枪磨得又快又亮,教她在老虎必经的路上设下最狠毒的圈套,教她如何才能庖丁解牛一般,处理大型的野兽。可最后,她却把这只狐狸吊起来。吊起来,捏着他爪子上的rou垫,用他从没听过的语气,在他耳边说——求我。你求求我,我就什么都给你。包括我自己。月光照在陶沉璧的后背上,她依旧因药力而喘着粗气。陈怀先手臂的某处挨着她下身,她湿得陈怀先都能感觉到一片温润。陈怀先知道自己这次如果低头,以后他们就不再是二叔和寡嫂了。而是平等的。他不再愧对陶沉璧,不再是那个有点逼jian意味的小叔子。他救了她。而她解放了他。他俩从此就是一条路上的人,陈怀先不必再露出半个身子去帮她遮风挡雨,因为陶沉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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