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只觉得整个人又空又满,明明正被插着,却只觉得心里发空,空得全身上下又痒又麻。她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一波波浪头似的快感,总是忍不住呼出声。他手也贴得并不太紧,只是每次听到她叫,他就轻轻在她脖子后面咬一口,像是惩戒一般。可这哪是轻轻一口就能管得住的事呢?这感觉太难捱,以至于陶沉璧甚至想着,陈怀先咬她的时候,再重点儿就好了。但他永远只是,轻轻地,恰到好处地,就像拨弄一根羽毛。而这羽毛搔着她的心,带过来一潮又一潮更加难忍的欲望。她又想,陈怀先要是面对着她就好了。现在这样,虽然知道是他,但总觉得像是被什么人挟持了,要让她说出什么秘密,或者单纯只是出于一些下作的趣味,要看她受这样的折磨。她觉得那手忽然间力道变重,她又是软软的一声娇吟。只是这次陈怀先没咬她。他把手渐渐抽走,却仍在不紧不慢地抽送。陶沉璧像是被推到山顶,道路泥泞潮湿,而他撤了这点助力,她就这么被晾在路上。是这样一个时刻:离山顶还差一步,可她知道,如果这会儿陈怀先真的走了,她就会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从这路上滑下来。陈怀先开口,声线低沉,“轻浮就是,这次,我没咬你的那一口。”他做所有事都是在为这种特殊的触觉做铺垫,陶沉璧心中对此有了依恋和期盼,甚至在以后的很多日子里,无论在什么场合,他只要再咬上一口,陶沉璧就会迅速被身体的记忆拉回到此刻,又陷入欲罢不能却又求而不得的痛苦纠葛之中。他熟悉她的一切。只是陈怀先这人啊,心贪,嘴也馋。他现在觉得光有这些,不够。交缠的体液会被清理,留下的印记也会渐渐消失,记忆不靠谱,至于一些好听的话嘛,他虽然受用,可从陶沉璧嘴里说出来,却总是怪怪的。什么情啊爱啊,可能真就不适合她说。她不经意的时候最动人。于是陈怀先,想要培养一个不经意的习惯给她。所以说轻浮到底是什么呀?无非就是陈怀先这个登徒子浪荡客,无边无际的占有欲罢了。他觉得时候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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