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打开信封。
她傻眼了!
那个信封里就只有处方两个字,下面是空白的!
洛静,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耍我!
你给老娘等着!
张彩霞以为洛静是洛宁派出来耍她的,熄了去找洛静算账的心思,视线落在草药上。
药酒,不就是把草药泡上嘛,有没有处方问题应该不大。
嗯,猪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就是出了事情,还有洛宁那个小蹄子给她兜着,她怕个球。
张彩霞胡乱抓了一把草药塞进坛子里,封上了盖子,打上泡上七天就拿出去卖。
深夜,谢长泰带着几个宵小,提着汽油趁着夜色去了作坊。
另一队人马去了还在修建的手工作坊。
只等食品厂那边一起火,这边就开始毁手工作坊。
几个宵小在柴火家在作坊附近,谢长泰亲自提着汽油桶将油哗哗的倒上去。
准备点火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狗叫。
做贼心虚的谢长泰手抖了一下,火柴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他兄弟上,他立即弹开,急忙去抢救裤子。
火柴落在不远处小弟的溅到了汽油的屁股上,嚣张的发威了。
宵小捂着屁股,惊抓抓的乱窜,一下子绊倒了好几个。
“谁在那里?”王德龙带在保安和民兵从后面包抄上来,将谢长泰一伙一网打尽。
连同在手工作坊前转悠的宵小一起扭送到了镇上派出所。
王铁军打了个电话报案之后,又打了120,“喂,你们收引火自宫的病人吗?噢,好的,那我让他赶紧去找你们。”
冀都,谢长安一进部队,像被大熊猫似的被前赴后继的橄榄绿围观。
活的,还是站着的谢营长,实在太稀罕了。
在冀都军区,谢长安就是个神话。
看到他站起来的样子,不少人湿了眼眶。
“谢营长舟车劳顿怪辛苦的,让他好好回去歇歇,下午的训练马上就开始了,你们还不赶紧去训练场?”肖迪转着圈儿的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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