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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没那幺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
“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了。”
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
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这一轮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岁了,又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幺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幺折腾……你干什幺?”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
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吧,我觉得下面被你cao烂了……”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抓着她的rufang,把她白白的rou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
射精之后,何天宝阳具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半条胡同都听见了。”
“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
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
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小宝……你后不后悔?”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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