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我觉得很多同学都开始故意疏远我,跟他们说话的时候爱理不理的,连邹哲轩也不爱跟我说话了,他以前是那样喜欢跟我谈论我jiejie啊。可是现在,他除了跟我谈公事之外,基本上不再多说一字。
我想,焰子哥哥一定也跟我一样,饱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与议论。于是我们更加勤奋地学习,每天除了吃饭上课将自己暴露在别在的眼皮子底下以外,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认识我们的人看到。
更多的时候我们选择互相安慰,无论多么盛极一时的流言,都会随时间的流逝而风化掉。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流言不但没有衰落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有一天,小卢老师把我叫进了办公室。我绕过那盆龟背竹,垂着头走到小卢老师的办公桌前,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她倒是语气淡定,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抬起头来啊,我吃人啊?我便抬起头来。小卢老师还是标志性地在脑勺后面挽了个流畅的缵儿,穿着一身浅紫色西装,配一条黑色迷你裙。
她笑着看我,说:怎么,知道害臊了?知道不走寻常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所为了?我明白小卢老师话里是什么意思,却揣摩不透她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
小卢老师闷哼了一声,说:怎么,就不想辟谣?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惊愕起来,便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