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说,明天带女儿找他,在火花会所见面。
对这个安排马修红是理解的,医院诊室毕竟是个公众地点,人来人往,不好
说话。
下午三点他准时到了火花会所,看到林慧清与一个瘦高个的姑娘坐在一起,
见马修红来了,都站起来与马修红握了手。
林慧清介绍说,女儿叫程天,是她父亲起的名,大学毕业后在市水务集团工
作。
之后是一段很长的沉默,显然,对程天这样的妙龄女孩来说,此种事是越少
人知道越好。
见这种情形,马修红笑了笑问起女孩近来身体情况,有无妇科方面的疾病,
等等。
程天或点头或摇头,林慧清也看出自己在场,女儿是不会对马修红说什么的
,因此起身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让他们继续聊。
林慧清走远后,程天长长地舒了口气,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马修红,然后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失去处女膜的?」
马修红笑了一下说:「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他发现程天这女孩看上去挺瘦的其实不瘦,她只是骨架小,在她纤纤的手背
上居然出现几个rou坑,加之领口露出的乳沟,都说明她是个很rou感的女孩。
程天看了马修红很长一阵子才说:「我们的谈话你不会做记录吧?二十多年
来我没有对谁说过心里话,见到你我突然想把所有的话都说给你听。」
马修红双手搓了搓,然后举起右手一脸严肃地对她说:「请你相信我的职业
道德,你的讲述只做手术的参考,绝不会外漏。」
程天说在记事起,她的母亲就不在她的身边,陪伴她的是父亲,小的时候别
人跌倒声叫的都是妈,而她叫的是爸。
在她知道事的时候,就听到父母在吵架,开始不知为何事,直到她上小学六
年级的时候才听懂他们为何事吵架。
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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