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喷射,高潮终于到来,如波浪般涌向了我。我一时气促像是窒息了一般,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状了。高潮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我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燃烧起来了。还不及细细考虑,我已自己趴落在床垫上,厚厚的忱头抵着我的面颊,软软的。
忽然腰被一只有力的手给钳住了。我仰起头,这时可爱的脸蛋上挂着泪滴,丰满的红嘴唇微颤。对着心爱男人微有惊讶的神态。“你可不要笑话我,我总是感到爱不够。”我如蚊细声地说,不禁咬住下唇,为自己的失态,忘形而羞愧不已。
“我怎会笑话你呢,爱你还不够。”范志朋说着,将嘴唇贴在我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我身子一缩,也不顾从退出了的yindao流出的那些jingye,狂疯地紧搂住他狂吻起来,一边吻着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我也爱,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的。”
我相信,像我们这样从小就相爱的一对,是会得到上天的眷顾的,我们将会从始面呈终白头谐老的。距离期末考试还有半个月时,范志朋突然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充满郁闷地对我说,他可能会保送到省城的师范附中。
顿时我像一片云雾笼罩了,让我的情绪无缘故地低沉,的一种大祸临头末日将至的难受。我压抑着心里的惶惶说:“师范附中挺好的,是好多人向往的地方。你自己决定吧!我就努力地考好呗。”师范附中是全省重点的学校,能进那里意味着就能上名牌的大学。
连续几天,我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难过,这难过来自无边无际的幻觉,每一种幻觉中我都在饱受着煎熬。我明确地告诉范志朋,我是不可能跟他上师范附中的,这在我们学校甚至整个市里都是可望不可求的事,除了范志朋成绩优秀,还有他家里的整个社会关系。
这是放学后,我们一起又到了山上那木棉树下,范志朋坐在铺着干草的地,他的双手垂落到了地面上,他说:“老婆,我也不想离开你。不过有一个场测试,我可以考不上的。”
我摇摇头,抓住范志朋的一只手握着。“你应该去试看。”我在用力,但怎么都觉得握着他的手软绵绵的。他睁大双眼凝视我憔悴的脸。我再也没有说出什么,感到一种强烈的感情,它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我能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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