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似絮叨，令人讨厌。他停了一会，补充着说，可能是太寂寞了。

他说着，突然伸手搂住了我。我有些吃惊，可没有马上拒绝。他仿佛受到了鼓励，把脑袋凑过来，开始亲吻我的脸。他这样做也许想有所解脱，想着跟着其他男人的姜美薇，他的心理也许正失去了平衡。所以借着酒劲对我大献殷勤。

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像湿润的扫帚一样以机械僵硬的节奏扫过我的脸蛋。我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他用一种无助的眼睛打量着我，我努力地浮现一个微笑，我告诉他别喝了，这样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应该死快点回家睡觉，明天精神抖擞再向姜美薇落实清楚。

他听了这话，表情十分地震惊人，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问我是不是在讽刺他，我做了个手势让他别说下去，我告诉他目前他的状态不宜再将这闹剧演下去了，首先他已不是那个在女同学跟前从容不迫漫不经心的高军。

从进酒巴那一刻我就特别地理智，但这时我为自己的说法大吃一惊，我偷眼看了他一下，发现他是醉了，根本没有察觉到我话里的用意。但他的手还是紧搂着我不放，吵着要我把他送回家。我只好答应他，他亲了亲我的下巴，招来了待者结帐。

?小巷在月光下无声无息恬静而悠远，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我们的身后空空荡荡，寥无人影。我搀扶着他，他的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身上的汗味酒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持续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前面就是高军的家，那幢傲慢独立的小楼，一些长春藤和另一些开着红色五角形小花的枝蔓攀在灰色的墙上，逶迤向上直到阳台和窗口。我将他推开，说：“你到家了，睡上一觉，明天依然阳光灿烂。”

“跟我上起吧。”他热切地看着我，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我呆了一呆，一股温暖的气息从他的嘴唇传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上。“和我在一起。”他低低地重复。这时的高军看着特别地清醒，我只是把脸扭到一边，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抵御的能力。

“罗洁，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要是没有范志朋，现在已没有范志朋了。”他语速很快地说完，吐出长长地一口气。这最后一句话恰好触动了我的思绪，我向后用手梳了梳头发，诧异地发觉自己前额满是汗水。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来得太快，同时也担心会不会去得更快。我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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