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仿佛电视剧中悲情的主角真的在一起了。它们每年都会生一窝小燕子，

今年也孵出了四只。小家伙才刚刚睁开眼睛，每天一大早就张着嘴叽叽喳喳地要

吃的。

方雪晴看着燕子们在窝里安静地蜷缩起来，这时屋里传来mama的声音：「小

雪。」于是她答应一声，快步走进堂屋，便看到形容憔悴的mama正好从里屋走出

来。

mama的面容让方雪晴从短暂的安宁和悠闲中回到了现实。一个月过去，mama

的脸上已经不见多少悲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和难以言喻的茫然。她不

敢多看，也不敢多问，放下书包后倒了杯水，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先问问别的无

关紧要的问题：「小旭呢，睡了？」

「刚睡。」mama慢慢地走到方雪晴身边坐下，沉默片刻之后，继续回答道：

「这个星期又白跑了。」

方雪晴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她已经开始习惯这种预料之内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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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继续喃喃自语道：「……还是老样子，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个叫我去找

那个。那个叫我找这个。一个说要开会研究。一个说要报告领导。上次说财政困

难。下次说流程复杂。跑来跑去都还是没用。」

虽然不明白，但方雪晴明白。mama只是最普通的家庭妇女，文化程度不高，

更没有什么见识。面对那些人类当中的精英，自然毫无招架之力。

方雪晴自己更做不了什么。她放下水杯，走到mama身后，一边轻轻地捶着妈

妈的肩膀，一边努力安慰道：「mama，你别着急。反正这个钱他们也赖不掉。」

mama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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