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之见!试问死无对证,又何来官司?哼哼,倘若指望衙门里的那些狗官,只怕会失望之极。叶兄弟,我找你来,便是想提醒你,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最好不要告官。否则的话,不但你父母、jiejie、村民的仇报不了,而且你自个儿也一定会死得很惨!”
叶天涯皱眉道“宋掌门此话何来?”
宋玉福道“恕我直言,一共有两个缘由其一,苑文正这个人原是刑部左侍郎,精于刑律,擅长谋划,可谓老谋深算。你倒是想想,叶家村瘟疫一案,若非天衣无缝,早在九年前便已露出马脚了,还用等到今时今日?”
叶天涯叹了口气,觉得他所言确甚有理,道“难道连一点证据也找不到?”
宋玉福沉吟道“据我推测,‘瘟疫’病毒本身极可能便是证据。哼,如果你能活着来回走一趟‘叶家村’废墟,或者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可惜,迄今从未有人活着从那里出来过!”
叶天涯又是倒抽一口凉气。这些年来,“叶家村”厉鬼为患,瘟疫侵袭,早已是出名的凶险之地。四周居民相戒裹足,避之唯恐不及,哪敢近前?
宋玉福淡淡一笑,又道“对了,或者尊师他老人家神通广大,能在‘叶家村’废墟出入自如,也未可知也。只不过他老人家既是世外高人,多半也不肯来赶这趟混水吧?”
叶天涯听他又旁敲侧击的询及自己师父,并不答理,反问“还有一个缘由呢?”
宋玉福不以为意,微笑道“其二,据在下多年观察,苑文正背后,决计有一股极深的势力,而且他们所谋者大。只可惜我查不出来。还有,府衙里欧阳知府与苑文正乃是乡榜同年,素以兄弟相称。连咱们的县太爷赵知县,也是执子侄之礼,不敢得罪苑贼。否则,让你一个农家子弟应考,又怎会那么容易?”
叶天涯虽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后生,此刻亦已明白宋玉福言下之意,愕然变色,颤声道“难道官府和苑贼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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