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在屋中四下察看。却又并无异状。
他摸黑伸手往床里一探,包袱和佩剑都在。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他晃火折点亮了床头桌上的蜡烛,一瞥眼间,不禁吃了一惊,却见烛台下赫然露出半爿白纸,拿起一看,上面淡淡的黑墨写着几行字,写道:“辣手书生惠鉴:阁下枉自文武双全,实则蠢材笨蛋也。金枪门两只老狐狸有约不践,实不足信,不可不防矣!另,今晚有人设计调虎离山,阁下包袱兵刃险些被盗,幸已悄悄夺还。务请善自保管!知名不具。”
字迹娟秀而有力,且墨水迄未干透。
叶天涯倒抽一口凉气。若是信中内容不假,适才自己离开的这段时候,有人悄悄入室,前来盗窃自己的包袱兵刃。但那盗窃之人刚一得手,随即便被另一人出手击退,并将物事复又夺了回来。
那击贼夺物之人临去之时,又留书提醒自己这个“蠢材笨蛋”。
叶天涯稍一检点包袱,所有物事原封未动。
四下一望,这才知道为甚么总觉得不对劲。原来是方桌旁的两只圆凳并排放在同侧,相距颇近,显是有两人肩并肩的坐过。
也就是说,叶天涯不在屋中的时候,有人动过圆凳。
须知他独自一人住店,怎会将两只圆凳如此并放?
然则设计骗自己外出、入室行窃的又是甚么人?帮助自己击退窃贼、留书提醒的又是甚么人?
抑且那留书之人所称“金枪门两只老狐狸有约不践,实不足信,不可不防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宋玉福、郑天豪二人在欺骗自己?
他又再三细读信笺,不禁呆了,怔了半晌,这才吹熄了蜡烛,伏在窗边四下张望,客栈内外黑黝黝地,寂无声息。
显然今晚潜入自己房中之人,无论是先来的小偷盗贼,还是后到的相助自己的朋友,都已去得远了。
第二天一早,叶天涯来到柜台,问道:“昨天夜里西山又闹鬼了么?有没有听到甚么动静?”
杨掌柜摇头道:“昨晚倒是挺安静的,没听见鬼哭。对了,就是半夜的时候,后面屋梁上有猫儿打架,闹得凶得紧哩。我老婆还推醒了我,专门让我点亮蜡烛专门到处照看。还好,也没甚么事。怎地,你没听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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