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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发烧这么厉害,要用退烧药,不过我看你俩都这么年轻,别太伤心了,回头再
要吧。」
我木然的点点头。
可能是怕我担心,护士临走前还安慰我说:「不过那是最坏的情况了,我们
会尽力保住孩子的,现在的技术很发达,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你们以后小心不要
乱吃药就行了。」
无比巨大的羞辱几乎让我产生了想把杨隽一个人丢在医院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那样做。
我的牙齿咬合的咯咯直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病房门口坐立不安。
杨隽很快被送进了看护病房。
护士说我可以去看护她了。
病床上的杨隽很虚弱,脸色苍白的被接上了各种医疗器械。
我很心疼,更加伤心。
她昏睡着,也许是短时间被注射进身体过多的药物吧。
我坐在床边,什么话也不出,什么事也不懂得做。
我的嘴唇就在这一两个小时时间里起了个大水泡,疼的钻心。
她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夜,到了半夜她的烧才退去。
早上天微亮的时候她醒了。
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我坐在一边,极度虚弱的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饿。」
她已经一天一夜粒米未进了。
我无奈的看看她,既生气,又心疼,下楼去医院门口的小吃店买回来一大盆
绿豆粥。
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进她的嘴里,她吞咽得都是那么的费劲。
吃了大概有一整碗的稀粥,杨隽似乎有些力气了。
「海涛,你真好」
她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爱意。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甜蜜。
那爱意,早就不再属于我一个人了。
「醒了?现在体温多少度?我们要交班了,记得上午要领她去产科做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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