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呀。」
贺桂芬摇摇手,脸上笑着,似乎很待见这种恭维话,说:「扶持啥……这不
是有小隽在,以后咱们就当亲戚处,不管老三这道坎能不能过,咱们都互相帮助
呗。」
我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场面话,牙根咬得痒痒的,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硬
着头皮坐在这里听她们两个女人唱戏。
唐明明从小就在这种人际交往的圈子里耳读目染的,非常擅长和人兜圈子说
场面话,听着她和贺桂芬的谈话,不知道究竟的人完全会以为这是两个关系十分
密切的人。
但是我心里清楚,这个贺桂芬也是混迹江湖几十年的老社会人,她也是在和
我们兜圈子,她心里清楚我们来的目的,只是没想到唐明明也是有一些来头的吧。
唐叔叔的那个朋友知道我已经和明明领证了,两个女人说话,他也插不上话,
就扯着我和我套近乎,一边拼命的劝我喝酒。
北方尤其是哈尔滨的酒文化真的挺可怕的,我酒量不行,没几杯就把我灌的
晕头转向,其实头晕还好,关键是今天一直在说事情,我一口饭菜都没吃,空肚
子喝酒又有些急,很快肠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唐明明聊的正欢,我怕我再喝下去,会真的醉了,连忙装作要吐出来的样子,
故意走的跌跌撞撞的向包房外面跑,一个小服务生把我扶到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里,我冲进一个隔间,抱起马桶就吐了个天昏地暗,最后腿一软,抱着马桶坐在
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好,我只是呕吐,并没有真的醉倒,正在犹豫着怎么能找个机会单独和杨
隽聊一聊,突然听到隔壁的女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杨隽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装醉了,急忙爬起身,冲到女厕。
里面的场景让我惊呆了。
杨隽头朝外倒在一个隔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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